2021年10月24日 星期日

館藏介紹:《アジア仏教史‧インド編Vインドの諸宗教——宗教のるつば——》

 

作者:中村元 笠原一男 金岡秀友

出版年:1973

出版社:東京株式會社佼成出版社

館藏位置(分類號):055.2


儘管印度亞大陸包含森林、平野、沙漠、高原等氣候與風俗全異的區域,自古以來卻如流水匯流般凝聚種種民族、宗教進來定居成一個單位,在我們知道以前就具有其之所以為印度人的特性的地方。

因此,在那裡有種種民族、宗教、語言深淺不同的混合或融合,就說是世界的縮圖也不為過。當印度的語言一經調查發表有標準語175種、方言544種,震驚了世界。即使交通、文化、教育發達的今日印度的標準語仍然普及,受印度憲法所認證的有15種標準語。同樣地在統合諸宗教的形式中,一般印度所統計的宗教有佛教、基督教、印度教、耆那教、伊斯蘭教、錫克教及其他等等,也讓人深有世界縮圖的「宗教熔化爐」之感。若根據1961年的國勢調查,佛教徒有320萬,占全人口的0.73%,耆那教徒有202萬,占全人口的0.46%,錫克教有784.5萬,占全人口的1.79%,基督教有1072.5萬,占全人口的2.44%。其他雖為少數,但孟買附近,以工商實力稱雄的拜火教徒和猶太教徒的存在也不容忽視。

守護印度古來傳統的印度教徒有34641.8萬,占全人口的83.51%,是壓倒性的多數。但是,即使是印度教,其內部分多種多樣無數的教派,極端地說每個人各各隸屬於不同的宗派,承這些既可說是獨特的寬容,也可說是善意之冷漠的庇蔭,各宗派當然即便是其他少數宗派的宗教人士都各得其所、和平繁榮。

不管從人口、不管從宗教的性格,必須另外處理的其他少數宗派是伊斯蘭教。其在印度國內的教徒數雖然不過4693.9萬,占全人口的10.7%,但巴基斯坦、班達拉德亞大部分的住民都是伊斯蘭教。在分割獨立以前,中世紀時,伊斯蘭教是有力的宗教支配者。
十世紀以後印度宗教的狀況不外是印度教與伊斯蘭教之接觸、接近、分離、相互連繫之改革運動的盛衰史。所以專攻印度語和烏爾都語、每週面對面的二個執筆者,整理了以印度教和伊斯蘭教為中心,也包含錫克教和拜火教的經卷。

在中世宗教的整理當中,印度教和伊斯蘭教最大的差異點是:前者只簡單解說其教理與源流,主要把重點放在依據近代各種語言的資料之諸宗派的活動。後者注入相當的氣力於其傳播到印度以前的歷史。有關印度教教理的發展過程,本全集印度編〈I古代印度的宗教〉卷有詳實的處理,但在他卷完全沒有觸及伊斯蘭教。進入印度後的伊斯蘭教,在這裡當然會完整考察有關蘇菲派聖者們的活動。蘇菲派聖者們的生活近似印度教聖者‧苦行者的生活,是故被印度大眾所接受。本卷的意義在於比較回、印兩教聖者們的生活。

在十九世紀以後的改革運動中回、印兩教的比較也是有趣的。從種種事情來看伊斯蘭教徒的覺醒稍晚於印度教徒,因此伊斯蘭教徒的運動帶有印度教的傾向,最終雖然導向分割獨立的事態,但其間有關宗教活動的角色仍要仔細考察。

最後雖然從印度全人口來看的話,帕西人不過是些微的存在,但在一千多年前拜火教的故國—伊朗—伊斯蘭化時,便將祖先傳下來的聖火移到印度,至今仍堅持其信仰與傳統,是印度宗教史上特異的存在,因此決定占用本卷的篇幅來探討。理由和伊斯蘭教一樣,不只限於印度=帕西,也略述拜火教的教主‧信仰及其後之渡來印度與歷史等。

在教徒數中,占印度宗教大部分的印度教受縛於階級制度,即使近代如此的思想也沒改變時,值得注意的有:從階級制度逃出,改信佛教的下層階級的人數年年多許多;不被階級制度所綁改信錫克教的教徒從巴基斯坦領土信德省移出,住辛迪工商業的也顯著增加;又也有改信拜火教的女性教徒晉升職業婦女等。

本卷不單藉宗教方面的專家的幫助,也受到社會、政治、文學等多方面的專家們的協助。有關於新印度、變貌中的印度研究才是當務之急,希望本卷能起拋磚引玉的作用。

(譯自 土井 久彌 / 黑柳 恆男 的序言)






2021年10月17日 星期日

書名:《THE HUAYAN UNIVERSITY NETWORK——The Teaching and Practice of Avatamsaka Buddhism in Twentieth-Century China——》

 

作者:ERIK J. HAMMERSTORM

語言:英文

出版年:2020

出版社:紐約 哥倫比亞大學出版社

館藏位置(分類號):835.6


內容:

本書作者Erik J. Hammerstrom是太平洋路德大學東亞和比較宗教學副教授,也是《中國佛教的科學:二十世紀早期的參與》(哥倫比斯,2015 年)的作者。


作者對本書書名有如下說明--

對於本書的標題,我選擇用梵文“avatasaka”來翻譯中文普通話“華嚴”。我這樣做是為了讓其他佛教學者能夠一眼看出這本書的內容。

我雖然很清楚有些學者認為這是一種不正確的用法,但大部分經學學者認為:華嚴宗的三部《華嚴經》是由多部較小的、獨立的經串連而成,這意味著沒有完整的梵文版本來檢視洽當的標題。

以梵文來稱這部大經有兩個首選,即“avatasaka”和“gaavyha.”。我選擇前者是務實地考慮到“avatasaka”已是二十世紀以來大多數佛教徒和學者所使用的、有共識的術語,並且是有文本證據支持的術語。後者,雖為華嚴宗三、四祖所推崇,但更準確地說,大概指六十以及八十卷經末之“入法界品”的部分(四十卷華嚴經,只是“入法界品”部分的擴展版)。

因此,我選擇在我的書名中使用梵文“avatasaka”,因為它更容易被非專業人士識別。又,由於目前的研究僅涉及該文本的中國版本和與之相關的中國佛教教派,因此也使用了中文術語“華嚴 huayan”。


本書內容:

作者有感在二十世紀初中國佛教徒試圖通過出版物、機構建設和旨在提高寺院、社區教育水平的行動來加強他們的傳統,故在華嚴大學網中研究了在這個政治和社會的非常時期華嚴佛教是如何被想像、傳授和實踐,並在此過程中如何重塑了二十世紀中國佛教的歷史。

作者追溯了月霞(1858-1917)和應慈(1873-1965)法師所創華嚴大學的影響,認為華嚴大學是中國帝制垮台後成立的第一所佛教大學。雖然這所佛教大學只持續幾年,但它的畢業生卻在中國各地建立了許多以華嚴為中心的教育項目。雖然他們沒有創造新的華嚴宗派運動,但他們確實形成了一個共同的傳統教育網,並一直持續到今天。

也就是當華嚴教學廣泛地在佛教典籍和期刊發表時,便顯示華嚴對中國佛教思想和實踐產生了重大影響,華嚴的歷史使二十世紀佛教現代化和復興的敘事複雜化。

當本書對民國時期的華嚴教法和修持提供了既廣泛又深刻的洞察時,也就是提供東亞佛教傳統中一個基本但經常被忽視的要素。請參目錄: